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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三章 逼婚 (1 / 4)

        第三章逼婚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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原来,伏生走后没几天,寸花就被人强逼着带走了,说起这件事真是让人气愤,村里人一提起它就咬牙切齿。寸花他爹本来是一个很本分的木匠,一年四季在外做工,只有在农忙的时候回来帮忙,一家人日子倒也过得去,但是不知道什么时候他喜欢上了赌博。

        有一天晚上,寸花爹干完活,在主人家吃了饭,又和往常一样挤到了赌场里。玩的是牌九,由四个人主推,别人可以下桩带。刚推了几圈,其中有一个人的运气很好,一连赢了几圈,寸花爹就觉得下这个人的桩一定会赢,于是他拿出身上一部分钱就押了下去。可是不幸的是,他没有人家的运气,刚押上就输了。又观察了一阵,发现又有一个人的牌十分好,接二连三没少赢,于是他就想把先前输掉的赢回来,就把身上所有的钱全都押在了这个人身上。玩了几圈,输输赢赢,幅度也不是很大。这个时候,赌场里的人逐渐少了,其中一个满脸络腮胡子的人说:“没意思,这样打总小来小去太没劲了,咱不如玩个大的,在先前的基础上再扩大十倍,怎么样?”

        其他人也都附和着说:“好,就这么定了,来大的有劲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其实到这个时候明眼人一看就明白了,这几个人都是一个村子上的,多少都沾亲带故的,打断骨头还连着筋呢,输赢都是自家人,只有寸花爹和另外一个伙计是外乡人。在这种情形下,他们俩外乡人就应该撤出,可是赌徒,往往上瘾就会眼红,就会不顾一切,他们也和其他人一样吆喝着“赌大的。”刚赌了几圈,有几个已经是输不起了,悄悄离开了,寸花爹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,他坐上了桌,开始坐桩。没多大会儿,他已经输掉了自己两个月辛辛苦苦挣下的工钱,可是他不甘心,还继续要赌。为首的一位赌徒就问他:“你还有什么可以做抵押的?”他想了一下说:“我家还有几亩田。”他以为这几亩田的本钱可以让他翻身,可是几圈下去,他的田就成了人家的了,字据一立他才知道自己犯了多大个错误。他起身想退场,被几个人拦住了说:“你都把田输掉了,还怎么回家呀?不如再碰碰运气,说不定还有转机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坚持说:“不能再赌了,我已经没有任何东西抵押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那几个人哪那么容易就让他走呀,硬是把他拽回去了。他感觉自己今天是走不了了,心里直叫苦。那个满脸络腮胡子的人说:“要不这样吧,你押一只手在这儿,咱们还可以继续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寸花爹一听吓得脸都白了,赶紧央求道:“要什么都行,这手可是俺一家的指望呀,万万不可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既然你不舍得自己,那好办,你家里还有什么人,尤其是女人都可以来押,”话音一落,其他人都笑了起来。一群无赖,一帮流氓,这笑声像是从地狱发出的,让人毛骨悚然。

        寸花爹一听,“扑通”一声跪下了,作揖卖笑地恳求道:“大爷就饶了我吧,我已经把地输给你们了,您大人大量就不要再为难小的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那人眼睛微闭着说:“好说,好说,最后一圈定输赢,就一圈”。

        一圈很快就结束了,寸花爹脑门子上全是汗珠子,他都能听见自己心脏跳动的声音,完了,完了,怕是连这条老命也丢在这儿了。他正等着厄运的到来,大气都不敢出,空气似乎凝固了,他感觉每个人都是面目狰狞的,仿佛恶魔一般张着大嘴要把他吞噬,连骨头都不留一根,罢了罢了,愿赌服输吧!

        络腮胡子不慌不忙地走到他跟前,拍着他的肩膀说:“放心,我不会要你的命,只是一只手而已,如果你实在可惜它,也可以用人来换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怎么个换法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哈哈,看来还是识趣的。听说你家有个女儿,今年也15岁了,我有个儿子今年23岁,不嫌弃的话咱们搭个亲家,怎么样?”这男子似乎有备而来,把他家的底细都弄清楚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可是她还是个孩子,又不懂事,怕是您使唤不顺手,您就饶了我吧!您开个数,将来我挣到钱再还给您。”寸花爹苦苦哀求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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