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九百三十一章 大势 (4 / 6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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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只是这份情意，终究是场大梦，怪只怪，何必生在帝王家。

        燕香寒亦是美眸闪动，似乎有些于心不忍，竟是恨恨地瞪了眼楚林。

        夏盖老眼透着凝重，虽然楚林与独孤氏有仇，但不论如何，独孤素终归是他的学生，他要保她无事。

        楚林静静地看着眼前这张倔强的脸儿，轻寒凄美，惹人怜惜。

        想起一些过往，楚林眼眸中的冷意，减弱了一些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何尝不知，这个女孩，身在帝王之家，本就是这乱世中的一棵浮萍，在风雨中飘摇。

        深深的看了眼独孤素，楚林收回目光，身影轻灵地向后退去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那些人必须死。”他丢下一句话。

        独孤素怔怔地望着楚林离开的背影，玉手紧紧握着，指甲刺痛着掌心，似乎这样，心就不那么痛了。

        雪花落在俏脸之上，让她感到一丝凉意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谢谢。”独孤素低声呢喃，她知道，楚林是看在往日的情面上，才给她机会，她更知道，楚林口中的“那些人”是指哪些人。

        只是，方才那道深深的眼神，让她眼神一黯，不出的苦涩。

        今日之后，最后一丝情面，或许，也荡然无存了吧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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