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六十一章 狼与狗的分别 (2 / 5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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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“看来，你是个聪明人。”“公子”的称赞在黑的右侧，拍手声却像在黑的左侧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想问什么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第一个问题是，你为什么来这里？”

        黑观察着四周，挪动脚步，来到了平地的最中央，那里是山洞中最亮的地方。他听到身后有风声，回头时，一道黑影闪过，遁入黑暗中，身法如同鬼魅。

        黑面朝黑影去的方向，低声道：“为了救她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她？”“公子”的声音变得有些奇怪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她在这里。”黑笃定地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是吗？”

        黑影又一次闪过，却并非从黑看着的方向出现，而是另换了一侧。黑警惕地转过身，却再次失去了黑影的踪迹。黑的冷汗下落如注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如你所见，亮的地方能让你看清黑暗吗？”“公子”尖锐的嗓音划破了局促的沉闷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什么意思？”黑低声吼着，像头愠怒的狮子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正因你身处的地方太亮堂，才会看不见轻易就可以识认的真相。”“公子”故技重施，仍然没有被黑捕捉到影踪，甚至还轻易地在黑的长剑剑刃处弹了一指头。

        剑身振动，龙吟激荡，黑用尽全力才握紧了手中剑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瞧，当我进入黑暗时，我变得更敏捷，看得也更清楚，”“公子”在解释，黑在听，他的泪痣在起伏，“或许你也可以站到黑暗中来，来品品此刻的你有多么可笑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黑缓缓走向阴影的边缘，周围的火把还在燃烧，让那边缘变得不稳定，看起来也不可靠，像蠕动的沼泽，蚕食着丛林中唯一干净的土地。黑像只觅食的鹿，在这片净土中享用完了所有食物，进入了饥饿，不知该进还是该退。

        他还是走进了黑暗之中，他发现“公子”正看着他，脸上面具的纹理依稀可辨，而“公子”站立的位置距他刚刚所立之处不过几步之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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