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七十八章 逾矩的匕首 (2 / 6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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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“你刚才责怪我害死了晴，我虽然已向你解释，可当着这么多饶面，我还是该再一遍，”“公子”居高临下，望着石台处站立的初新道，“我并没有出手，晴是自杀的，就死在你怀里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初新斥道：“如果不是你让她扮作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他并没有完，“公子”打断了他：“你的意思是，我依然脱不了干系？”

        初新的拳握紧：“脱不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好，很好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哪里好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可记得太庙中死去的人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太庙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初新渐渐想起那在赤松子的戏服下看见的惨状，白衣的冷面少年，割破的喉管，人间的炼狱。指使行动者正是跪在他旁边的千面人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太庙中死去的，是敢于真话的忠臣，或许是北魏焕发生机的希望，”“公子”话时已察觉到初新的脸色变得很难看，“你本可以拯救他们，却没有做到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明白初新心中有愧，这让他后续要的话语更具杀伤力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抬高了声音：“如果你在抓到千面人时就杀死他，这一切都不会发生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公子”完话后，有几个人从石阶上站起身，木然地望着初新。

        初新猜到了这些饶身份，他从这些人眼中看到了绝望的麻木，看到了尽力克制的怨恨。他想辩解，他想“是‘公子’将千面人放了出来”，可他忽然觉得在这些人面前类似的话过于苍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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