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五十二章 愤怒以兴师 (2 / 3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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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“是。”唐应海躬身应命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这就打算去东都了？”霍启明觑着郭继恩问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有你坐镇山东就够了。”郭继恩松松筋骨，“我要带着云萝，重返东都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未必有这么快，梁佑续必定会从南阳调雷文厚部来援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就是来十个雷文厚，也是无济于事。”郭继恩笑了笑，“区区半州之地，梁佑续又能如何？”

        向祖才、谢文谦两军分别从北面、东面同时进兵，北路大军攻破朝歌之后，势如破竹，连克黎阳、卫县、共城。戴凤羽拒绝听从宁宗汉将令，率本部南渡大河，去救荥阳。曹柯则在汲县按兵不动。宁宗汉独力难支，只得也退至大河南岸，死守武德、河阴两城。

        眼见宁宗汉退走，曹柯这才慌了手脚，他问翁日新：“东都、荥阳两处都不待见咱们，如今却去哪里为好？”

        翁日新不知如何回答，另一名巡检于怀义却大声道：“事到如今，点检还瞧不出来么，梁家迟早覆亡，东都、荥阳两处都必定守不住。点检不论去哪，咱们都逃不过一个死字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于兄此言极是！”翁日新连连点头。曹柯愁眉苦脸：“依于兄弟之言，难道咱们去投奔南吴徐家么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东面皆是唐军，如何冲得过去？”身形壮硕的于怀安诧异道，“曹点检，如今除了归降燕京，咱们哪里还有别的去处？那秦存贵、时仲玉降了郭家，如今都得重用，点检若降了，想必同样信重，又何必迟疑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曹柯依然面露犹豫：“某听燕京的官不好当，甚是清苦，时仲玉为人持重，自然得用。似某这等的，可就未必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此时归义，还是功臣。若待北面大军合围，那就是降虏，性命都未必能保，两相权衡，点检以为当如何定夺？”于怀安继续劝道，“若要咱们替梁家尽节，于某可没有这份忠心，下面的部卒们，也定然不会愿意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曹柯双手捂面，闷声道：“某再想想，再想想！”

        于怀安无可奈何，正要再劝，门外亲兵闯了进来，惊惶道：“报——北军大部，已经杀至城外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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