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八章 家国(1) (1 / 7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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且说毋恤与孟谈鱼鼓随冯德祐去往德祐铺子,一路之上张孟谈向德祐老掌柜讨教制笔之术。
张孟谈道:“师父平日只最喜德祐铺子的笔,赞其‘软硬皆宜’兼具风骨柔情,却是为何?”
冯德祐道:“一听便知令师慧心雅意,深谙笔之神韵。‘绛笔’中最为常见的便是狼毫与羊毫,其笔峰分为粗光峰、细光峰。制笔手艺分水活与干活,仅水活便有挑羊毛、浸羊毛、梳羊毛、齐羊毛、合羊毛......。”
“冯伯,您家的笔做了多久?为何讲究如此之多?”鱼鼓问。
“不瞒姑娘说,老朽祖上多少代制笔,连我都不清楚,恐有三代之上了。每代掌柜俱是名为德祐,原先德祐铺子在旧都故绛;自景公将都城迁来新田亦是新绛,德祐铺子便也跟着迁来新绛;集市中大小铺面没有不知道我德祐铺子,新田城中的文人墨客,亦是无人不用我德祐铺子的绛笔。”
冯德祐将手中之物递与毋恤道:“这个你且留下吧。”却是那柄蛇刃。
“窃贼之物?”毋恤疑惑问。
冯德祐道:“此物本该交与公堂为证,治窃贼之罪,但今日人证颇多,我与那些衙役也甚是相熟,便将它索要了来,其实,物无善恶之分,它选对了人便能物尽其用。”
“老人家信得过我?”毋恤疑惑道。
“老朽几十年生意买卖,焉能看错人?”冯德祐笑道。
“我怕辜负老人家。”毋恤嗫嚅道。
“看人非在表,而在骨。”冯德祐凝视毋恤道:“便如制笔,筛选羊毛非是只观其色,而是体悟其韧、其坚、其实。”
毋恤接过蛇刃道:“人有好坏,物无善恶,我记下了。”
说话间已是到了德祐铺子,只见一排排一列列绛笔粗细搭配毛色相间,或悬挂或依靠或支于笔架之上,端的是琳琅满目文风浓郁。
“爹!”铺子内室快步走出一位窈窕少女道,她面似粉桃,管鼻樱口,酒窝闪现,虎牙娇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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