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九章 操蛋的世界 (2 / 13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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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掌声突兀的响起，为垫场表演鼓掌，可不是常事，少女错愕抬头，一张胖脸在角落里笑得像朵向日葵花！

        赵芙狠狠瞪了他一眼，心道怎么是这个不要脸的下流坯子！这掌声不像赞赏，更像戏弄。

        满堂食客皆不屑的撇撇嘴，追姑娘要舍得下本钱，光拍几下巴掌有什么用，那得打赏送花篮，搏个满堂彩，姑娘有面子，还能得到实惠，才会投怀送抱！你这是搞哪样？色诱？就那张幺饼似的脸，找抽！

        赵芙下场回后台，后台很逼仄，是在过道里间并出个屋子，细长条，三四个人在候场，接着赵芙的是唱大鼓书的张先生。

        屋内几人都在仔细准备，这碗饭不好吃，竞争激烈，随时可能被换掉，所以每天都要小心谨慎。

        少女坐在一位中年女子身旁，对着镜子补妆，今天散座还要再弹一场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的曲风变了许多。”中年女子画着眉，淡淡道。

        赵芙仔细的扑着粉，随口回道：“红袖招要求这样弹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中年女子忽然有些生气：“红袖招，哼，早知如此，我就不该教你。弹得倒是一板一眼，可曲子里的灵性都没了，这有什么意思？这还有什么意思？！”

        赵芙扭头，声音也有些高：“白姨，我要吃饭，我要生活，我不能靠灵性活着！”

        中年女子白姨道：“你继续练下去，早晚会挑大梁演出，你急什么？怎么可以弹成这个样子！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挑大梁？那又如何？还不是你现在的样子！”话一出口，赵芙立即意识到失言，脸色难看，张口结舌。

        白姨神色落寞，黯然道：“是啊，混成我这个样子，又有什么资格教训别人！”

        赵芙连忙补救：“白姨，我不是这个意思，当初若不是你肯教我，我也没有今天，赵芙心中永远记得这份恩情的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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