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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十一章 只是一个小小的炼金术师 (2 / 2)

        人都是水做的,竟然是水那都会有不甘心的时候。水是万物光泽,是生命的尽责,它有着独尊的变化能力。也是因为这一点,人们才会各不相同。有人在希望中选择放弃,有人拾取;有人在失望中振作,有人腐烂;有人原本的平平无奇下的假模假样,其实也有着一个奋斗的心。可怜的炼金术师同样的可悲。一个第一次才学会站的人,怎么可能起得来呢?

        不过缪斯没时间传道受业解惑,因为这些都不是自己说的明白的。生命形式各不相同,但是都会有一个共同的根基叫做现实,缪斯不是他,不会懂得他的真实样貌和心理;这里就他一个空想者,如果这样的一个人物线索被话语打败,那就没有人作指引了。

        看过去的那边的洞窟门头紧锁,洞窟的门头上包括其环绕的四周都被红线包裹,怨问炼金术师现在是否可以直接打开大门。紧锁的房门已经很多年没有人渗入,上面的石锁像人的心结依然的陈旧而崭新,生了锈和没生锈没看得出端倪。炼金术师从嘴角冷哼一声,说现在还不行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如果你们可以打败我,那么就可以直接过去。钱财,鲜血这些东西对我而言都是身外之物。不要问为什么,红娘托梦告诉我必须要这样做。又或者你们还有一个机会:你看以我为中心,我现在望着你们是吧,那么石门的那边就是六点钟方向,所以站在我就九点钟方向的那个地方,数十米远处的那可不一样的红树旁你能听到浑厚的忏悔钟声,你们需要跪在那里等待石门头顶上的花开。那便是你们直接得到肯定了。你和你,可以,他们不够资格。“炼金术师对另外三人似乎永远都是以嗤之以鼻的高度去俯视。

        无法忍受的屈辱,苏门答腊展现了巴塔拉斯的身先士卒之势,他大喝一声:“哼,我虽贱为荒原没落得到流浪一代,但也懂得勇敢正直,坦然地面对一切,你一个小小的炼金术师能奈我何?屈膝下跪的姿态不是我们要的!”他转过身,“在这鸟不拉屎的地方,从之前到现在,我有你们一路的陪伴真的很知足,倘若过去这一鬼门关,需要我苏某人的献祭,定然许可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苏门答腊缓慢地撬开眼见醇香烈酒的杯口,众人后退观望,如昔日一样,他依然是那个夕阳之下随着巴塔拉斯大江大河逆流而上的勇士,先人常将斯巴达作为一族的荣耀先祖,而他真的也是在朝着那样的方向一致前行。膨胀数倍的肌肉引导着他的暴躁,一口永远都喝不完的酒让他亢奋,他此次一口仿佛想要饮穿杯底,效果也成倍的显现,钢铁般的肌肉将这空气撕得粉碎,他右手向身旁一挥,一个蓝色的法印出现,他右手伸进去的那一刻,左手接上将右手幻化的科技枪奋力举起。他与炼金术师的距离太近,因为他想要在高额的爆炸伤害下和炼金术师同归于尽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在干什么?老爷子,离远点啊!”缪斯大声呵斥。

        人还真是渺小,一直以来除了缪斯之外所有的人都在隐藏吧。口口声声地说着钢铁意志,不遗余力的在共同奋进,可现在远分明看到的就是一个之前没有见到过的苏门答腊。这小小的炼金术师虽然如此自嘲,但是想必还是有一定实力的。慎独莲的莲花之力和他做对比的话,想想看可能也是难分伯仲的,说不定炼金术师更胜一筹。见识过慎独之莲的恐怖,时光的影子让怨长大,比起莲炼金术师的未知区域大的太多。苏门答腊这样身经百战的家伙早已经看出来了,说明他的心理防线最终还是败给了现实,科技枪的枪管比之前大了不知道多少倍,枪身也上了一道灵动的光亮,膨胀的肌肉像是服用了药物后一般的大。看来他这次真的是拼尽了全力的去护这个孩子的周全。怨也为之所动,虽然一切都和自己有千丝万缕的关系,他还是选择帮忙。袖手旁观终究抵不过认知清偿。

        苏门答腊笑得满足,他回过头后眼神更加坚定,他颤颤巍巍地用左手在自己的胸前画了一个倒五角星,他渴望着自己的这一发皇家礼炮可以带着自己的希望走下去。炼金术师本没有见过任何人,他也猜不透面前的这个怪物到底有什么过激的行为。不过他很快就能感受到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此时的怨早已蓄力待发,身后的六个浮球变成了掌中法物,他开始灵魂调度自己的剥离之力,他有一个大胆的想法:在交锋之际,他用剥离之力牵动苏门答腊的灵魂,使他精神免受着双倍的折磨,这一动作要十分及时,必须是在那样一瞬间,也必须成功。人哪里来的什么灵魂,怨当然是再清楚不过了。生活在荒原也好,生活在戈壁滩,生活在火洞里,除了向他们这样的特殊宗族外,其余的人都没有灵魂。这只是一个华丽的幌子,不过怨敢为一试。“

        苏门答腊在科技枪的炮弹袭击下,将自己也作为人肉炸弹冲向炼金术师。无法躲避下的炼金术师只能正面化解,他没想到猛男发力会有这么大的阵仗。如果上天诬陷你的不公有着天大的漏洞,那么你的其他地方也就可能有着非凡的实力。简单的例子随处可见,盲人的听力强于常人,又或者更加深奥地,沉木这样的“原婴之体”在最为纯洁的时候变成了始祖的棋子,只能通过终结自己的方式,用自己的源力尽失让自己释放如果炼金术师听缪斯诉说这样一件事,他一定会瞪大眼睛地听,没办法,他感同身受。炼金术师的慵懒只是因为这一片神秘的林子里没有人是他的对手。

        炼金术师腾空而起,地盘交叉的双腿在软绵发力之中应声弹起,身上绑着的红线在绷断之际给了炼金术师用手指隔空缠接的间隙。忽然之间所有的红线变成了他的琴物,他摸着这所有的琴弦,一个女子的身影缓缓走来。

        炼金术师用一只特殊的手势拜访手上的红线,使之成为一个人形,这便是“红娘之躯”了。这可不是一般的红娘,她便是托梦给炼金术师的红娘。她原本就是听男人喝彩的嫁妆,在一群凡夫俗子之间吟唱弹琴,任何人都不可近她的身,向来都是不爱铅华爱红妆,一口一个”兮“的唱道。男人们都被迷上了半边天。不过所有人在回到平常神情的时候,也依旧是对她敬佩的。这里原本是一片海,只是她的看海灵力,人们才能捕鱼织网繁衍生息,在几万年前这里确实依稀繁华景象。红娘无私奉献换群人的安康知足。在旁人的忏悔声中,她死心地将自己的魂埋到了地底,然后红娘之躯的本命也就自然而然地继承给了无欲无求的炼金术师。炼金术师用自己的身躯拖着这样的一片人们填的岸,稀里糊涂地睡到了现在。

        这就是红娘叫法的来源,一切都不是空穴来风的,是有联系的,是发展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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