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八章 8.选择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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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林雾缭缭，是山野乡间？

  回见，一人披蓑戴笠，一人檐下布织；

  稍顷，他捋袖拔草施水。她挽篮溪畔浣衣；

  入暮，他灶下生火添柴，她灶前烹煮菜肴；

  转瞬，粗茶淡饭，慰藉平生。

  如是寻常农人，可愿？可怨？

  拒绝朴素，不定成就奢华，即便拥有了华丽现世，却也错失那山花郎月。

  烟水亭台，煮茗吟吟，泼墨案几；身无旁物，处乱不惊，是梦……

  桃源隐居，不以岁减，不以物移；日出而作，日落而息，是幻……

  丰山瘦水？晴天雨色？至此无情，再也无言。

  睁目，案几幽灯，我已老，他正当时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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