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十章 二审 (2 / 5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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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李守仁见来者不善，心道，难道经过这次冲突，两派搭成了什么协议，要彻查此案？他整理了一下衣衫，王少东家向他点头道：“既然官府办案，你好好就配合，如果真是你杀了人，我龙门客栈绝不包庇，但若有人想屈打成招、栽赃陷害，我绝不善罢甘休！”

        一行人来到衙门堂下，两旁站着凶神恶煞的公差，中间是秦二，他伤势已经无碍，身边轻烟楼的妓女秀枝扶着他，还有一人便是轻烟楼副手杨游如，这三人嫌疑最大。看来，上次两派不仅仅是和解这么简单。

        杜议曹坐在公堂之上，一拍惊叹木，喝道：“冯换赵桐被害一案，你三人乃是嫌犯，现在从实招来！”他率先向李守仁道：“你为冯换算卦，三日必死，而冯换放话，如果不准，就要找你麻烦，这是人所共知的。你为了摆脱冯换，有重大作案嫌疑。你可有话说！”

        李守仁拱手道：“杜议曹，你之所以认为我有作案嫌疑，不外乎我紧紧帮那冯换算了一卦后，冯换要找我麻烦而已。而连杀两人。我龙门客栈后背之人是谁，你不会不知。不说一个冯换，就算他三河帮帮主，甚至丹徒县县令，我东家恐怕也不会放在眼里，他冯换岂敢来找我麻烦！试想，我岂能为了这一威胁之言，而取他性命？如果我真的怕他，又怎么会说一些让他不快的话，好好恭维他几句，大家岂不是都有面子，再者，我一介柔弱之人，能有本事杀害冯换赵桐？是非曲直，望杜议曹明察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杜议曹微微点头，他虽然刚来龙门客栈不久，但是这龙门客栈的后台他不会不知，当不会惧怕冯换之流。这李守仁看来嫌疑颇大，细细一想，却嫌疑最小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又向秦二道：“秦二，我等已经与两派掌门交涉过，两位掌门绝不护短，一定要找出真凶。你与冯换早有过节，案发当日，你说你饮酒，这点已经查实。然而冯换被杀是当日深夜，在时间上，你仍然摆脱不了杀人嫌疑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秦二脸上有些慌乱道：“杜议曹，你可不能冤枉我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杜议曹重重一拍惊叹木：“秦二，我且问你，你脸上的伤痕从何而来！”

        秦二定了定神，说道：“杜议曹，上次是我对你撒了谎，这伤痕是案发当夜，无故被一个黑衣人抓破了的。如果上次我这么说出来，有人信吗。我是走了霉运，先是被背上嫌疑，后来又被人打伤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杜议曹哈哈大笑：“任你巧言令色，也休要瞒天过海！仵作，带他到一旁验伤。”秦二在仵作的带领下，将秦二带走，剩下在一旁颤颤巍巍的秀枝。

        带走了秦二，杜议曹转头看向杨游如：“杨游如，你为三河派青楼的副手，协助冯换管理生意，他这一死，你就是最大的受益人，你也摆脱不了嫌疑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杨游如向杜议曹拱了拱手，镇定的道：“杜议曹，单从受益人来讲就怀疑我，恐失之公允。就算从受益人来说，也未必我是最大的，冯当家的一死，在下大概会成为五当家，然而所得利益，却也少不了多少，只是一个虚名罢了，况且在下与冯当家情同手足，怎么可能加害于他，在江湖中讨生活，最为重要的便是讲义气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怀疑杨游如确实无凭无据，杜议曹将他招来，也只是不想漏掉任何可怀疑的人，他点了点头，示意杨游如退下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和秦二的关系就不用本官说了吧，你是如何指使秦二是如何杀害冯换的，你且从实招来！否则便要守那皮肉之苦。”杜议曹对秀枝喝道，两边的公差整齐的将军棍砸着地面，口呼：“威……武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秀枝哪里见过这种场面，吓得脸色苍白，跪在地上道：“议曹大人，民女冤枉啊！那冯换被害后，我表哥便找到了我，我问他是不是他做的，他只吩咐我什么都不要管，知道多了对我没有好处。”她被这一吓唬，将知道的全部招了出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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