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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六十七章游标卡尺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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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钢炮试炮后,胡蓉的钟表亦是到了最后关键时刻,胡蓉衣不解体的日夜工作在钟表坊里,与徐元每日便是不停的将这座钟反复拆卸,反复打磨调试,其他的学徒亦都是如此,一共有10座座钟贴着不同时间的标签在那里做着试验,每一次打磨都需要凭借经验手感和眼睛估量精度,这让胡蓉深深感到缺乏精密的测量仪器的苦恼。待王诚炼出钢水后,胡蓉便要王诚铸造出钢锭,欲要确定尺衡,按着郭洪军所说的3尺为一米,又确定了米衡。但仍觉得精度不够,便放弃了尺衡,将米画做10分,又每分画为10厘,10厘再画成10毫,即便如此还是不够,只是这再往下便是无法准确测量。很显然的是钟表齿轮的精度是要精确到毫以下的,要将这1毫还要精分呢。

        胡蓉用钢尺测量齿轮的齿距,却发现在测量的时候多有不便,不但观察的时候受视线的影响有所偏差,便是由于钢尺放不平整也难以测准,见葛洪做木匠活用的曲尺颇为便利,还可以测量直角,便亦是做了个钢尺,只是将曲拐的那一段做成了尖头,将主齿上套上了活动副齿,这样推动副尺,便可以轻松测量外径。这一干工匠见此衡器果然好用,便都学着要王诚做了出来。便有人为了测量内径,便将主尺和副尺上又设计了内径尺。这样游标卡尺的初始形态便出炉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最终形态仍是胡蓉设计完成的,为了取得更精密的测量精度。胡蓉绞尽了脑汁,最终在这副尺上做了文章,胡蓉从古算书分衡术上得到了启发,便是将这副尺也画了刻度,但这刻度总长是49毫,亦是划出均分到毫的精度,这副尺的一毫便要比主尺的一毫要短002毫。至此,游标卡尺便被设计出来,它的意义亦是重大的,意味着在精密零件的打磨上有具体尺寸可以支撑,不再完全依赖于个人的感觉。陆续有人在胡蓉的基础上添加了固定螺丝,测深尺,这便是后话了。这游标卡尺后来便称为容尺。

        这高精度的测量精度一问世,这座钟的问世便是水到渠成了。在最后一次定型,经过了3天3夜反复上劲测试,最终每时误差不超过5分,胡蓉欣慰的站起来,激动的想与徐元和一干学徒叙说一番,却起得猛了,眼前一黑,便晕倒在地。

        待郭洪军得了消息,忙放下手中的工作,赶了过来,见胡蓉还未醒来,心中焦急,忙问老四是何情况。老四道:“应是无妨,想来是劳累久了,猛一起来,血气涌头,便晕滞了,只是摔倒时动了胎气,怕是要早产呢。”郭洪军气道:“都这样了你还说无事?”老四尴尬道:“夫人身体一想很好,本应无事,只是这是第一次产子,加上这年龄大了些,又操劳过度,怕是要艰难些呢。”郭洪军问道:“有无危险。”老四便不大肯说。把郭洪军急的直转磨磨,说道:“我说老四,四哥,四大爷,你给我个痛快话!”老四道:“不好说那!”郭洪军也没办法,只好问别的道:“那水烧了吗?稳婆都找了吗?”老四道:“都准备好了,宋营主刚才亦在,是她下去吩咐的,这热水现在有锅炉,随时都是热的。”郭洪军白了他一眼道:“你怎么这么多废话,我还不知道吗。”老四心内叫苦,心道:“明明是你刚才问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郭洪军推开门,进了房间,见胡蓉犹自昏睡不醒,心中爱怜,坐在床旁,痴痴的看着她,想起以往与她的一点一滴,他曾对他粗暴野蛮,她亦曾对他翻脸无情,两个人就这样纠纠缠缠,割舍不断。郭洪军握着胡蓉的手,喃喃的道:“阿蓉,若你没了,这些又有什么意义呢,你尚不知道我便是来寻你的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胡蓉醒过来,仍觉得头晕晕的,见郭洪军坐在她旁边,便问:你不做事了,来看着我做甚。郭洪军见胡蓉醒来,放将一颗心落肚,与胡蓉说道:老四说你动了胎气,怕是要早产呢,我不放心,来看着你呢。胡蓉道:你莫听他的,孩子在我肚里,我还没感觉的,怎么会早产,你且去忙吧!若有事再过来。郭洪军见胡蓉这么长时间头次对他如此温柔,便不舍得离开,与她说:便让我再陪你一会,你想吃什么?我与你去做。胡蓉象是嘴馋,怎能不想吃东西呢,只是知道现在物资紧缺,便不想为难郭洪军,便说:我都胖了许多呢,便不要吃了,你先去吧,你在这里我不自在呢!郭洪军只好恋恋不舍离去,交待老四若要有事一定先要告知他。

        在办公室,毛茜茜将所画的座钟图样送与郭洪军看,要他确定几个形式。郭洪军挨个看了,说道:我看都不错呢,你们便自己定吧,亦无须做那么多样式,耽误功夫,现在时间紧呢,你也要早做准备,还有什么想法便说与我听。毛茜茜道:我是想在临都设一钟场呢,若都是从阳逻转运,却是麻烦不说,万一战事一起,水路不通,这生意便断了。郭洪军叹道:这临都的水太深,我不过是个小小的副将,你在那里设厂,若遇到什么刁难,连个转圜的都没有呢。

        毛茜茜做在郭洪军的腿上,揽着他的脖子道:你便不信我的能力吗?便是没有关系,不会拉着关系吗?郭洪军摸着茜茜的大腿,过着手瘾,且说:我不是怕你吃亏吗。茜茜笑道:怕我与你戴绿帽子吗?你不会多派些人看着我?郭洪军道:我是怕你糊涂,分不清轻重,这赚银子事小,这人才是事大,你不要颠倒了。茜茜心里颇为感动,将螓首埋在郭洪军怀里,喃喃道:长这么大还头此有人担心我呢,你且放心,我是你的人,便不会与你丢丑,这事情我定能办好的,若是我能力不及,我便撤回来好了,在你军里方是最安全的。

        郭洪军道:你能把握住那便好,到临都,不只是摆钟的生意,象这浴场,暖气,锅炉皆是可以做的,只要不引起太大的物议便是了。若是这阳逻形势不妙,我便是要撤走的,待我勤王到了临都,这事情便好做了。茜茜道:你便是这样确定临都要下勤王令吗?郭洪军笑道:我有军,便是临都不下令,那鞑子总是要去的,我也随了去,难不成还撵走我不成?茜茜问:那这面的产业呢?郭洪军道:自然都要拆掉,总不能留给鞑子,咱们再起炉灶。茜茜道:真是可惜了,不能在这里立足吗?郭洪军道:只凭阳逻定然不行,除非鄂州也与我管,即便如此,人口亦是不够,没有力量与鞑子抗衡呢!

        茜茜问:那临都可有落脚地?郭洪军道:总要与我分派汛地的。茜茜道:若是临都不守呢?郭洪军亦是颇为踌躇,说道:临都总是能打上一阵子的,便是边打边建设吧!茜茜笑道:便喜欢你这点,从没个气馁的时候,便是抽了个空子亦是要发展呢。那鞑子没防备你,竟让你做出大事业了,若是日后你真成了势,这鞑子定会冤屈死。郭洪军笑道:你以为我愿意这样,不是没法子吗,便是一步都不能放松呢!两个人调笑了许久,这两张嘴竟越靠越近,眼见就要贴上了,却听人报夫人那里出了状况呢!唬的郭洪军险些将茜茜扔在地上,忙起来,带着茜茜便赶过来。

        却原来这胡蓉本是好好的,还吃了两口饭后竟然肚子里闹腾起来,疼得坐都坐不住。老四便让胡蓉下床先活动着,待开了宫口便好办了。郭洪军忙接过胡蓉的手,扶着她在地上溜圈,胡蓉竟是一头的热汗,疼的直吸冷气,说道:这生孩子怎么如此艰难呢?怎么见别人很容易似得。郭洪军那里知道这些,倒是老四在一旁说:夫人不必惊慌,头一次都是这样的!

        走了几圈,胡蓉便走不了,腿脚处溢出水来,竟是羊水破了,郭洪军忙扶着胡蓉躺下,老四唤来稳婆,便要郭洪军与他出去。郭洪军握着胡蓉的手道:你且出去好了,我要陪着阿蓉。胡蓉道:这事哪有男人待在里面的道理,有血光之灾呢。郭洪军道:听那屁话做什么,老子这辈子砍了那许多人头,见了多少血,也没见什么血光之灾的。胡蓉心里喜欢,嘴上却说:你怎么又说粗话,与谁老子老子的。郭洪军忙住口,只是将胡蓉的手紧紧抓住道:你且握着我的手,若是疼狠了便死劲掐吧。胡蓉心里便想要在襄阳城外为伤口清脓的时候便是如此,将郭洪军的手都扣破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待到引产时,这婴孩竟然产位不正,竟是一只脚先出来的,这稳婆慌了,忙喊出来,郭洪军听了,发了急了,便喊老四。老四道:我且在门口指导。郭洪军气道:你怎的如此矫情,在襄阳城外你又不是没见过,还不快进来,若是有了意外,小心我拿你祭旗。老四亦是急道:那也要先问过夫人呢。郭洪军转头来看胡蓉,见胡蓉嘴唇青紫,脸色发白。胡蓉道:四哥,我们是一起经过生死的,不必计较那么多呢。老四便进来换了稳婆!这老四在郭洪军的军中行医,竟是接生孩子了,这技术便是无人能比的!

        老四便将手探进去,将婴孩两只脚用红绳绑了,真是经过了一番周折,便是胡蓉亦是几番晕倒,行被老四行针唤行,待这孩子生了出来,亦是没有哭声,老四倒提着婴孩的脚丫,伸手在婴孩的屁股上拍了几掌,这婴孩方才哭出声来。众人才算生了口气。那郭洪军的手早被胡蓉掐出血珠来。郭洪军亦是脸色煞白,说道:“我的娘啊,这女人生孩子怎么比杀人还吓人呢!”

        待将孩子洗过包好后,与胡蓉抱着瞧看,竟是个男孩。胡蓉道:“我的儿呢,让娘可辛苦死了。”郭洪军问:“起个什么名字呢?”胡蓉道:“这孩子是在阳逻生的,他在娘肚子里便听那座钟的摆声,便叫郭钟阳!”郭洪军叹道:“还好不是听发炮生的,要不其不叫做郭炮阳了。”胡蓉气道:“你还在这里做什么呢!这里那是男人待的地方。”郭洪军道:“蓉蓉,阿解有儿子了,我尚无呢!”胡蓉无耐的道:“你总得容我歇歇呢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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