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十九章：收服 (2 / 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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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“原来如此，这样看来白统领倒也是个识时务之人，而且并未说出一些荒谬的理由来糊弄本官，否则的话本官虽然也不会追究你之前的责任，不过也再难重用你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卑职绝不敢欺瞒大人，大人无论有何事都尽管吩咐，卑职必当尽力而为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想来你这话应该也和李源说过，不过也没什么，像这种表忠心话就不用再说了，本官不看重你们说什么，更看重的是你们能做什么。现在陛下令本官重整内卫，将内卫从内廷之中剥离出去，本官即为内卫第一任指挥使，不知白统领可愿效劳啊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卑职愿为大人效犬马之劳！”

        对于收服了白段楚星还是十分满意的，现在内卫之中正缺人手，能有白段这样一个熟知内外的人搭把手那是再好不过的了。至于一些人品和过去履历上的小瑕疵，楚星认为还是睁一只眼就这样放过去算了，毕竟现在最重要的是为陛下重新建立起直属于陛下的内卫，而不是算以前内卫那些陈年老账。

        于是楚星便先向白段请教此时楚星最关心的事情，内卫的情报是从哪来的，如何才能联系到那些提供情报的坐探和眼线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不知大人可曾听说过‘半市’这个地方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哦，半市，那是何处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所谓半市，实际上并非是一个集市，而是神都的一片地下区域。数百年前神都初建之时天下仍然纷乱，当时考虑到神都防卫所以在神都地下建立了大量兵堡和武库。只不过数百年后天下渐定，神都也不曾真正受到刀兵之危，这些兵堡和武库逐渐都废弃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不过所谓的废弃实际上也只是朝廷不在管理了而已，这数百年间那些地下的兵堡和武库始终有人使用。有些是一些商家当作仓库使用，也有些是地上找不着生活和避雨之所的乞丐占据着，一直以来都是城中的无法之地。神都衙门只管地上不管地下，五城兵备司和禁军们管不着，朝廷不想管，结果这些地堡和武库就任由这些三教九流人折腾去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后来也不知是哪位内卫的大人发觉其中有可用之处，于是组织起了神都里的权贵们每月月半三天会在夜里，在神都地下举办集会。邀请众多豪商和南来北往的游商齐聚在这里，各式各样的商品在这里都能找得到，号称是天下第一市。而内卫中的情报，很大一部分都是通过半市里得来的。听说每月半市开始的时候，内室里的公公们都会聚在半市商讨和享乐，也有说半市才是真正的内卫的，这就是卑职知道的所有事情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听到白段的解释之后楚星这才发觉，原来神都地下还隐藏着如此巨大的秘密，难怪自己在内卫衙门里怎么翻都只能翻得出一些旧资料而已。对于内卫情报的来源几乎是完全两眼一抹黑，感情这些情报的来源竟然压根和内卫衙门没太大关系。

        弄明白这点后，楚星对于之后的安排心中也有了一个大致的计划，于是向白段问道：“既然如此，你可知道这个半市在什么地方，从哪里进去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这个卑职自是知晓，不过以往负责和半市进行联络和执掌半市的都是内室的公公们，我们这些外房的内卫就是帮忙跑跑腿打打下手撑撑场面的人而已。半市里哪些人是属于内卫的，如何和他们联系这些卑职确实是一无所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白段原来在内卫里虽然也算是得李源看重了，可毕竟对于内室里的人而言他到底还是个“外人”，对于内卫的核心机密基本是不会告知于他的，白段能知道这么多秘辛已经算是他消息灵通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这事就可以之后再想办法，正巧过几天就是月半了，我们还是先去看看这个半市到底是个怎样的地方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是，大人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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