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二六五 水月镜花(三) (2 / 4)

        单疾泉方道:“秋姑娘,怎么回事?你们午筵上是否说了什么,令得娄姑娘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秋葵像是有些羞愧,微微垂开了目光,“这件事其实……其实怪我。午筵本没出什么事,是我后来定要拉着君黎去与沈凤鸣对质一件旧事。因为……因为事情与千杉有关,想要避开她,所以——她什么时候走的,君黎也没瞧见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与娄姑娘有关的旧事。”单疾泉道,“想来——仍是与今日所传的事有关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秋葵知道在他面前也说不得谎,只得道:“是。这个沈凤鸣绝非正人君子,昔日他对千杉,也——”停顿了一下,压低声音,“也有过不轨之举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苏扶风吃了一惊,“此话当真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也听闻过这般说法。”单疾泉却淡定得多,“那还是早先刺刺告诉我的,说是娄姑娘一封‘遗书’中提及。不过——娄姑娘那时并未真的寻死,此事也未必是真,想来,姑娘也是心中存疑想借今日向沈公子问个明白吧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……”秋葵咬牙,“我不是要向沈凤鸣问个明白,我是要对质此事,让君黎别再听他一面之词。那事……那事我亲眼所见,岂会有假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说……你说你亲眼所见?”无意颤声道。

        秋葵点点头,便将那一夜在陈州百福楼所见道来。

        无意只听得愤怒填膺,“不错,正是如此,千杉亦是如此与我说的!既然姑娘你亲眼所见——此事她不曾骗我,不曾骗我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秋姑娘没觉得其中有什么不对?”单疾泉却不动声色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有什么不对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依姑娘的说法,那日你赶到百福楼,为时已晚,娄姑娘已受辱于沈凤鸣。可若依照今日所知,娄姑娘彼时已非完璧——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那又如何?”秋葵脸上不无烫,气愤愤打断,“那谢峰德的确不如,可又如何证明沈凤鸣便不是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秋姑娘是没明白单先锋的意思。”苏扶风柔声道,“他是想问——姑娘藉以判断娄姑娘之受辱,在于床铺之上的落血,可如今看来,那血迹或许——并不足以证明沈凤鸣对她做过什么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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