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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六十四章洛阳瓦声:李贺与珍珠的晚霞情缘 (2 / 3)

        “就是啊,这是避讳,他要是考了,就是不孝!”

        李贺手里的笔“啪”地掉在纸上,墨汁晕开,把“春风得意马蹄疾”的诗句染成了一片黑。他冲出客栈,抓住那个说话的文人,红着眼眶问:“我爹的名字和我考进士有什么关系?这是哪门子的避讳!”那人只是冷笑一声,甩开他的手,转身就走。

        李贺失魂落魄地回到客栈,把自己关在房间里。他想起爹临终前的嘱托,想起娘期待的眼神,想起珍珠鼓励的笑容,心里像被刀割一样疼。韩愈为了他,写了《讳辩》,可还是没能改变世俗的偏见。他知道,自己的科举之路,彻底断了。

        那天晚上,珍珠和郑客花来看他。看见李贺躺在床上,脸色苍白,锦囊扔在一旁,珍珠心里像被揪了一下。她坐在床边,轻声说:“李贺,你别难过,科举不行,你还有诗啊,你的诗写得那么好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李贺转过头,看着珍珠担忧的脸,眼泪掉了下来:“我连科举都考不了,还怎么实现抱负?还怎么……给你一个安稳的未来?”珍珠握住他的手,手心里的温度让他稍微平静了一些:“我不在乎那些,我只在乎你的诗,在乎你这个人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现实终究是残酷的。李贺在洛阳待不下去了,他没有钱,没有功名,连养活自己都成了问题,更别说给珍珠幸福。那天他收拾行李,准备回昌谷,珍珠来送他,眼睛红红的,像刚哭过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还会回来吗?”珍珠问,声音哽咽。李贺看着她,心里像被堵住了一样,说不出话。他从锦囊里拿出那串珍珠手链,递给珍珠:“这个还给你,它应该属于更好的人。”珍珠没有接,摇了摇头:“我等你回来,等你写出更好的诗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马车开动了,李贺坐在车里,看着珍珠的身影越来越小,最后消失在巷口。他把脸贴在冰冷的车壁上,眼泪无声地掉下来。他想起邙山脚下的晚霞,想起珍珠的《明君》舞,想起击瓦和歌的时光,心里的痛像潮水一样,把他淹没。

        回到昌谷后,李贺关在房间里,写下了《开愁歌》:

        “我当二十不得意,一心愁谢如枯兰。

        衣如飞鹑马如狗,临歧击剑生铜吼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诗里的“枯兰”,既是他理想的幻灭,也是他对那段朦胧情缘的惋惜。他和珍珠的故事,就像邙山脚下的晚霞,美好却短暂,最终还是消失在了夜色里。

        诗行间的珍珠影:未曾说出口的惦念

        后来李贺再也没见过珍珠,可他的诗里,却总能找到珍珠的影子。有次他在长安当奉礼郎,看见宫宴上的舞姬跳《明君》舞,就想起了珍珠。那天晚上,他在官署里写下《洛姝真珠》: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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